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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多傳統的社會中,食物備置的知識與週遭的人、事、時、地、物之間的牽連,往往有如生態系統中所強調的物物相關(Everything is connected to everything else.)的道理一般,有著令人著迷的完整性。我的荷蘭好友Frederik Van Oudenhoven 在他的新書「用我們自己的手:歡慶塔吉克與阿富汗帕米爾高原地區的食物與生命」(With Our Own Hands: A Celebration of Food and Life in the Pamir Mountains of Afghanistan and Tajikstan)試圖用「食物地景」(Foodscape)的概念來描述這種具有生態性對食物理解的方式。這本書擺脫了止饑裹腹以及個人式浪漫美食想像的侷限,直接進入食物的生態、文化與社會的多層脈絡,更有意思的是他指出了現代工業文明如何透過市場經濟的邏輯,劇烈破壞人們對於食物的多層次理解以及背後的物質與精神實踐,而將食物的生產與消費鎖進了簡化且剝削式的金錢遊戲之中。
這份宣言在當年的國際民族生物學會的開幕式中由聯盟代表向在座不丹國王的妹妹以及四百多位國際學者宣讀,接著由英國著名的環境智庫IIED(International Institute of Environment and Development)帶到生物多樣性公約的會議上,表達草根的生態農夫對於國際生態議題的參與決心。這整個過程以及行動的方法論Walking Workshop(走動式工作坊)也由原民台的記者剪輯成一個專輯,成為可以分享的生態行動軌跡。
Dean MacCannell(1999:136) 探討觀光的社會行為,曾提及:「個人透過觀光行動過程,不斷檢視自己對當地已有資訊的正確性,進而修正驗證過後的見解,甚至當代性也會因此而瓦解。觀光行動過程創造了個人理解世界的觀看符號,並藉此連結、結構或再結構自己在現代世界的所在之地(位置)。觀光行動過程作為一種社會行為,儘管存有個人之間的差異,但仍創造出一個集體行動的共構結構」。從上可知,觀光可視為社會差異的一種儀式性行為現象。在觀光情境中,在地人可能選擇性地加強某些在地的文化傳統與社會特徵來提供觀光服務的素材。因此,鹽寮地區民宿命名的「海」癖現象,除了是臺灣人昔時靠海卻懼海的歷史社會性格使然之外,也是民宿業者們在商言商、對「海」情有獨鍾,試圖與「海」的意象有所連結的生存策略,更是一種集體行動的共構結構。
“When Prof. Anderson decided to use "community" as the thread of labyrinth to approach "Nationalism", the later obtains the richest meanings which we are continuing to dig out without end. “
以下是這句話的延伸,並以此追悼這位思想深沈又廣漠的哲人。
也許我該從Michael Herzfeld和Anderson的對話談起。Herzfeld在 Cultural Intimacy: Social Poetics in the Nation-State是這樣開始談論Anderson的:Anderson 著名的 Imagined Community(想像的共同體) 之所以被大部分的人類學者和顏接受,是因為他認知到要理解民族主義,需要去問的是一連串為何和如何:人民為何(why)以及如何(how)回應民族主義?人們為何願意為一個抽象的形式效命?又為何能夠啟動「為國犧牲」這麼巨大的熱情?
有別於另一位人類學家Earnest Gellner,在Nations and Nationalism一書由上而下地以西方的工業革命和現代性在空間的擴展來解釋民族主義,Anderson不僅意識到「人」作為主體在歷史中的位置, 並意欲探索人的精神結構是如何連結到這些深沈的情感?如果不是一個深刻的哲學命題,如何可以犧牲? 因此Anderson 比Gellner追問了一個更為人類學的命題,有關民族出現前的文化根源(cultural root)。並且哲學式地指出:民族主義提供人民一個將個人的死亡轉化為集體不朽的途徑。
Anderson為了點出民族的「在地性」(相應於宗教共同體的「普遍性」),他用了「信仰的領土化(territorialization of faith)」來預示裂生為複數的民族:歐洲人透過對歐洲以外世界所進行的探險,與擴大的文化和地理的視野,理解到宗教的多樣性和相應的不同的領地管轄。除了預示宗教共同體的裂解,我卻看到這樣的「相對化經驗」卻也同時給了人們迴視周遭世界的機會,一個充滿著瞬間、偶然的生活的場域,也是他即將援引的小說和報紙的世界。他說:
站在Anderson肩膀上,聰明的Michael Herzfeld,在Anderson的能與不能之間找到了人類學發揮的位置,也是他的成名作 Cultural Intimacy的主軸:一個看得到的文化形式(普遍性的、包覆性的、有稱號的,譬如民族)和隨時間消逝的文化感知、生活上的即興創作(偶然性、無名的),如何共存在我們本身的本體論裏,也隨時間、空間、不同的權力脈絡,作自我創作,展演出我們的行為,也建構出社會結構。
而這次田野預備調查裡所收集到的資料,也讓我對水晶的「物性」(materiality)產生了興趣。人類學家對於「物性」大體上有兩種說法,第一是比較偏向是從物質特性(physical features 或 material properties)來定義,認為物的物質特性限制與決定了該物可能的使用形式,也決定了相對應物質文化的樣貌,通常考古學家會比較傾向這個立場。第二則是傾向把「物性」當成是一個「人與物相互影響的『過程』」,而這個過程不僅受限於物質特性,也展現當地人如何利用物來客體化一文化概念。文化人類學家Daniel Miller、Christ Tilley與 Tim Ingold多持這樣的立場來詮釋物性,儘管各自有所偏重,但都強調物質文化研究不可忽視人與物之間「相互主體性」(inter-subjectivity)。而這條全球商品鏈正是檢視水晶「物性」的最佳機會,因為巴西、中國與台灣各屬於礦場、加工廠與市場,正好提供一個相互連結且能進行比較研究的理想場域。
聽到這消息,我心裡立刻涼了一截,因為這和我原本的計畫完全不一樣。原先還期待能在南紫晶鎮上的田野調查工作,能增加我整個民族誌材料的深度,而不是只停留在商業活動的表象上。但如果沒有阿洋幫我在當地穿針引線,按照目前巴西水晶礦商為求市場穩定,不歡迎中國商人進入礦區的狀況,田野工作註定要開天窗。沒有辦法,我只能跟著他飛到巴西中部大礦州(Minas Gerais)的庫菲羅(Curvelo)市,之後再跟著他跑到北部巴以亞州(Bahia)的奧力菲拉鎮(Oliveira dos Brejinhos)。但在出發之前,我還是在這小鎮待了幾天,也終於進到了礦區裡面,記錄到了紫晶洞開採的過程,也完成了幾個很標準的礦工訪問,對於當地的經濟型態有了一些基本的了解。一些讓我伴隨田野觀察而來的問題,雖然沒有機會再回到南紫晶鎮,好在阿洋在那邊已經待了七八年,對當地人的生活與礦業模式都非常清楚,回答了我很多的疑惑。
這些憂鬱都伴著我在「全球商品鏈」進行「多點民族誌」而生。隨著全球化與全球貿易的盛行,我們日常日常生活中食、衣、住、行、育、樂各個層面的物質文化其實都已經被來自全球的商品或是材料所滲透,而擁有了「全球性」(globality),這也讓我們必須重新定義物、文化、人與社群之間的關係。Arjun Appadurai在Modernity at Large(1996)一書中已經指出,在全球化的架構下,許多在地的「景觀」(scapes),包含:族裔(ethnoscapes)、資本(financescapes)、媒體(mediascapes)、技術(technoscapes)與意識型態(ideoscapes),這些不再僅具有地方的特徵,而是呈現一種全球性的流動特質。但從人類學物質文化研究的角度來看,因為全球商品鍊的緣故,物的景觀(materialscapes)呈現了一種更為基礎、根本的全球化地景。其不僅表現了全球化如何滲透入我們的日常生活之中,同時也成為Appadurai所提出的五個全球化景觀的經驗基礎。
全球商品鏈的研究自成為一個領域始自1994年,當時Gary Gereffi與Miguel Korzeniewicz兩位社會學者編輯了Commodity Chain and Global Capitalism,這開啟了之後社會科學界對於這領域的重視。而對於人類學家而言,全球商品鏈不僅描述了當前田野地徹底被全球化影響的現實之外,也帶來的田野工作上的反省,其中「多點民族誌」(muti-sited ethnography)成為最重要的研究方法。George Marcus 在1995年 Ethnography in/of the World System: The Emergence of Multi-Sited Ethnography一文中提出了在當前世界體系中多點民族誌有其必要,他指出:多點民族誌的設計是圍繞著地點之間的鏈結(chains)、軌跡(paths)、聯繫(threads)、交會(conjunctions)與並置(juxtapositions)(1995: 105)。人類學家需要透過在不同地點從事民族誌研究,以釐清並檢驗這些關係的存在。Marcus進而指出幾項建構多點民族誌的的方式,分別是:人、物、隱喻、描述、傳記、與衝突。一個多點民族誌不僅要描述在單一田野地中這些項目如何運作,更需要描述這些項目如何在不同的田野地點之間連結,進而佐證所假設的論點。儘管Marcus並沒有進一步具體的民族誌來做為範例,但他所提出來的這個架構仍然為許多從事多點民族誌的人類學家所參考。
我的第一個憂鬱是正反應了人類學家面對失去「地域」的焦慮。透過我對自己第一個憂鬱的反省,反映出我真正關心的不是「人」,而是一套「流動的物質文化」,這對於當代人類學家而言顯得重要,因為這從根本決定了一個研究的走向。這樣的研究取向對台灣的人類學界而言還相對陌生,但是許多的全球化研究其實都採取類似的取徑。Daniel Miller與Sophie Woodard (2012)的Blue Jeans: The Art of the Ordinary、Theodore Bestor(2004)描述日本壽司背後全球漁業貿易的Tsukiji: The Fish Market at the Center of the World ,或是Catherine Ziegler(2007)的Favored Flowers: Culture and Economy in a Global System 中對於美國鮮花市場的研究都是以「文化現象」為主體,而不以地域上的人為主要調查對象,並且多採取多點民族誌的方法,在全球商品鏈上進行研究。這正是因為他們看出了這些文化現象,都已經超越了一個單一「地域」,或著應該說,要研究這些文化現象的「地域」,就必須要有「全球性」的視野。
在第二個憂鬱故事裡,我試著點明全球商品鏈中包含了很多社會階級的現實。正因為全球商品鏈背後其實是資本主義在推動著,資本家、中盤商對於勞動者的控制與剝削也是這商品鏈的基本特質之一。換言之,全球商品鏈的另一個面貌也就是「全球『傷貧鏈』」。這在Jane Collins關於成衣業的民族誌Threads: Gender, Labor and Power in the Global Apparel Industry (2003)中已有清楚的描述。這些分屬於不同社會階層的報導人,同樣都處在這條商品鏈上,他們或許來自不同的地方(比方說資方來自台灣、勞方來自湖南,卻同在廣州的工廠裡),但都因為同在這條商品鏈的關係形成一個特殊的群體,而這個關係的本質是勞資關係,也帶有社會階級的區別。因此,在民族誌的實踐上,描述這個關係是必要且無法迴避的。另外,對我個人的研究而言,更不能忘記這些階級團體或是社群都鑲崁在同一調水晶全球商品鏈上,在民族誌描述上更應該要從與水晶的互動方式為重點,才能針對研究本身的關懷回答問題。
以多點民族誌來研究全球商品鏈也回應了The Social Life of Things 一書中Arjun Appadurai的「物的社會生活」(the social life of things)與Igor Kopytoff的「物的文化生命史」(the cultural biography of things)這兩項重要的物質文化研究策略。正因為全球商品鏈上物的流動串連了不同的地域,以及在這些地域上的人們,物的「社會生活」必定是與各個地點不同位置的人相遇互動而成,進而形塑了其獨有的「生命史」。換言之,人類學家對於在全球商品鏈上的物的「物性」的研究,若能將其「社會生活」與「生命史」掌握越深,也能對其悟性的流動有更為精準深入的描述。
此外,從物的「社會生活」與「生命史」出發來描述「物性」,也正回應了社會學家與人類學家對於全球化研究的反省所提出的「全球在地化」(glocalization)此一觀念。如同Roland Robertson於1994年在 Globalisation or glocalisation?一文中對於全球化的反省,他認為全球化(globalization)的研究往往忽略了在地的特質,而在地化(localization)的研究又忽略了其與全球之間的連結,很難用來精準地描述「全球」與「在地」之間的關係,因此必須要將兩個概念整合在一起。而「全球在地化」這個概念擁有「同時性」(simultaneity)與「交互滲透」(interpenetration)這兩個特質,更適合用來論述「在地」與「全球」的互動過程。奠基在這樣的架構上,全球商品鏈研究中所包含的「物的社會生活」與「物的生命史」,不僅表現了物如何透過商品鏈滲入各個在地,也表現出各個「在地」如何同時以地方文化回應外來物成為日常生活中的物質地景。
這個透過音聲半現身的共感,是只有我們懂的,那些外電報導大選新聞也看不見的「深描」。我形容這些母語借字的祕密,就像figure out 的figure 的線條裡,那些深藏在點與點之間的不明物。一如數字2和3之間,藏著無限大的數,但是你平常卻「意識」不到它的存在。當我們喚著阿嬤,我們順道喚出了那些點與點之間藏著的,原本在公共視野裡看不到的、無限大的「有」。透過這個「共感」,我們在確認那個和權力不同level的(對權力無貶意J)台灣的社群界線。這層界線憑藉的不是刀與劍的防衛或挑釁,而是帶著情感的、近身的、生活裡的「我們」的阿嬤。阿嬤是共祖阿…..,貫穿歷史的「伏流」的,不是阿公,是阿嬤。(阿公,不要生氣,你另有任務)。
談了那麼多,那金恩自己的聲音呢?這裡讓我引用一下社會學家強納森.瑞德(Jonathan Rieder)從語言展演來分析金恩的著作《主言在我身上:馬丁.路德.金恩的正義展演》(The Word of the Lord is Upon Me: The Righteous Performance of Martin Luther King, Jr.)。他認為金恩之所以能成功領導黑人民權運動的原因是其遊走黑白種族、各種不同意識型態之間的演說能力。他聖人般的公義牧師形象只是他諸多的面貌之一,他同時也是一個說故事高手、善於玩語言羞辱遊戲(dozens)的詞匠、用黑人俚語與黑人兄弟打成一片的街頭傳教士,集幽默、嚴肅、憤怒、圓滑於一身。他在嘻哈文化開始之前早已是一個混音取樣藝術家。用社會語言學的角度來說,他是善於在不同場合進行語言轉換(code-switching)的語言大師。
去年(2015)夏天,全家到日本東京旅行,其中有一項很重要的收穫是兒子(13歲國二生,以下簡稱P)拿到他渴望的電玩遊戲主機Wii U(Wii U 是Wii 的新一代產品)。P之前就是Wii 和任天堂遊戲的愛好者,國小五年級時擁有第一台Wii的主機。Wii U 即將正式發行前,P 已經在日本的官方網站上看到了這項消息,不過並沒有讓我們父母知道,只是偶爾會跟家人分享相關的資訊。東京行之前大約三個星期,妻子跟我透漏:「P覺得Wii U 在日本買會比臺灣便宜很多…」。
我和妻子先在市區的電腦商場詢價,之後再跟日本官網上的Wii U 比價,拜去年日圓貶值之賜,價差約3000塊台幣,當下我們並沒有讓P知道我們曾事先詢價。三個禮拜後,我們全家在池袋區的免稅店購買到了 Wii U 的主機,當場我問P諸如新舊主機可否相容?和如何處理舊的遊戲光碟的問題?他都從容以對,似乎胸有成竹,從表情看應該已經思考過很久。妻子在旁補充:「我已經(替P)在網站上賣出過一片遊戲光碟,很多人(玩家)想要…」 購買之後,P提著Wii U ,神情愉悅地搭上東京Metro 線回到居住的上野區。
之後Wii U就沒有離開過P,彷彿是他的寵物一般。用一個莊子的譬喻來說:兩者就像兩隻小魚一樣,相濡以沫,常常相忘於客廳的「江湖」(螢幕)之上。偶爾姊姊會跟P玩一下,然而她不太會日文,對電玩也沒那麼大興趣。目前班上同學只有P有Wii U,可能因為是語言的關係。截至目前為止:Wii U有日文、英文等多種語言的版本,但是沒有中文版 。螢幕和相關說明,全部顯示日文的片假名和平假名。為了要會使用遊戲,P 經常從Wii U 的日文官網蒐集遊戲相關及最新訊息。他因對於電玩(及日本文化)的興趣,從小四開始學習日語,目前已經通過日語三級(N3)的檢定。
Wii U 的發展歷史
Wii U是任天堂繼Wii 所推出的家用遊戲主機,於2012年月正式在北美開賣。截至去年(2014)止,全球已經賣出超過一千萬台。據相關網站說明(https://ja.wikipedia.org/wiki/Wii_U):Wii 是從英語的〝we〞 這個字命名的;而Wii U 則是與英語的〝you〞同音,意味著這是「獨屬與你」的意思。換言之,Wii 有提供給「你們一起遊樂」之意,而Wii U 則是「我們可以跟你一起玩樂」之意。另外,也有網友聯想到〝U〞是代表「烏托邦」(Utopia)之意 ─ 意味著Wii U 建構了某種想像的世界。
綜言之:Wii U 事實上是提供給比Wii 更進階的玩家遊戲。Wii U 的設計者宮本茂認為前一代(Wii)的連線能力及影像均有極大的改善空間;另外,研發團隊認為必須在玩家技術上分等級,因此,它與前一代最大的特色差異是下列幾個面相:支援高畫質螢幕的解析度(1080 p)、網路連線能力和搭配相關配備。 Wii U 的主要控制器是一台6.2吋螢幕大小的Wii U Game Pad:內建三軸加速感應器和三軸陀螺儀(用於感測加速及重力)、喇叭和麥克風、紅外線感應條;配備方面則採取觸控螢幕(或觸控筆)、螢幕左右上方配備兩支搖桿(控制角色行動及攝影機方向)、十字鈕(例如可向對友發出溝通訊號)等;另外,它可以跟網路連線,與在線上的各個玩家(分組)對打;也可以同時與兩台Wii U Game Pad使用。
Wii遊戲的種類排行榜與語言版本
根據Wii U官方網站公布的2015網路銷售全年排行榜,依次如下 :(一)「漆彈大作戰」 (Splatoon); (二)「超級馬力歐製作大師」 (Super Mario Maker); (三)「當個創世神」 (MINECRAFT:Wii U EDITION); (四)「異域神劍X」 (Xenoblade Chronicles X ); (五)「繪心教室:素描簿」 (Art Academy);(六)「任天堂明星大亂鬥」 (Super Smash Bros. for Nintendo Wii U );(七)「小小煉獄火」 (Littel Inferno); (八)「 馬力歐vs大金剛:大家一起小遊戲」 (Mario vs. Donkey Kong Tipping Stars ) ; (九) 「馬力歐賽車8」 (Mario Kart 8 ); (十)「馬力歐派對10」 (Mario Party 10)。語言部分,包含英文版、日文版、及若干歐洲語言版,目前只有「當個創世神」可以切換為中文版。
圖1:漆彈大作戰遊戲
「漆彈大作戰」(Splatoon)
遊戲內容介紹:
P在東京已經買好「漆彈大作戰」 (Splatoon)光碟(圖1),因為當時這個遊戲軟體剛發行沒多久(2015年5月),卻已經在玩家中引起許多討論。它是一種射擊對戰遊戲,以第三人稱觀點(TPS)設計,遊戲主角稱為「墨靈」(Inklings),它可以在人形與花枝(Squad)之間自由轉換。墨靈以槍枝等三類武器在物體表現噴射彩色墨水,並可以在墨水裡潛泳。比賽規則是墨靈用色彩鮮豔的漆彈高速攻佔地盤,兩方墨靈拼戰的不是殺敵數量,而是那一方塗佔有多數的地盤。另外,玩家可以透過Game Pad 的地圖掌握局勢,適時支援同隊夥伴,戰鬥節奏非常快速。
從八月現在,P已從一個Wii U的生手,晉升到44級(滿分50級)(圖7)。他平均兩到三天會玩一次Wii U 的遊戲,假日時投入的玩樂時間更多,平均每週約花12-15小時在這遊戲上。他在三年前購入Wii (Wii U 的前身)。比較 Wii 與Wii U 的差別是:(一)操控器材不同:Wii 是採取獨立操縱桿 ;Wii U (二)前者較著重在單向的遊戲(著重個人成績的累積);後者較有「競技」及玩家「線上互動」(on-line interaction)的性質;通常上線之後,P會隨機選擇線上玩家。他不認識這些玩家,而且這些玩家多半是日本人(日本購買的主機);螢幕上語言的呈現全部都是日文的片假名或平假名(片假名較多),P必須去熟悉這些語言的使用。圖7 是P目前的裝扮,螢幕下方是一間服飾店。P可以利用遊戲積分(金幣數目)購買他中意的服飾;除了服飾店外,還有頭飾店、鞋店及武器店,P分別利用取得積分購買相關配備。
Marjorie Shostak(1981)所著的Nisa: The Life and Words of a !Kung Woman一書是以一位年約50歲!Kung女性的生命史為主軸,從她從小到大經歷過的事件,呈現出!Kung女性生活的幾個重要面向與主題。作者的研究緣起為有感於既有的!Kung研究缺乏主觀經驗的面向。1963年哈佛大學研究團隊開始接觸Botswana西北Dobe區的!Kung San人(被稱為!Kung Bushman, !Kung San, 或!Kung, 自稱Zhun/twasi),各種領域的科學家對!Kung的生活進行專業研究。Shostak和先生於1969年加入研究團隊。她想瞭解!Kung人的生活和感受,並對!Kung女人的生活特別感興趣,很好奇在和她截然不同的文化當女人是什麼樣子呢?哪些是普同的?她要認同到什麼程度?
1989年六月,與第二次田野相隔14年,Shostak離開美國亞特蘭大的家,遠行到Botswana西北部,Kalahari沙漠北端,進行第三次田野。Return to Nisa一書(Shostak2000)記錄了作者42歲時在診斷出罹患乳癌後決心重返非洲,以及與Nisa和她的族人重聚的一段心路歷程。文本的結構是依照旅程的順序安排,章名點出旅程中主要經歷的事件。事實上,這本書是Shostak在1996年過世後,由她的兩位摯友整理她生前所寫的手稿、信件、日誌,而集結出版的。因此,這本書呈現出非典型的民族誌樣貌。書中由作者內心所思所感,和!Kung的互動、對話,書信,筆記等,環繞著同一主題交錯編織而成。
在Nisa與Return to Nisa這兩本以個人生命史為主軸的民族誌中,作者參照了村落其他報導人的觀點,加上自己的參與觀察所得,相互比對、印證,作為徵信的依據。這裡涉及了如何編輯的問題,Shostak將數百頁的錄音帶謄稿予以刪減,她按照生命史的序列,而非面談時間的先後來呈現這批資料。除了刪去重複部份外,她基本上把大部分Nisa的話鉅細靡遺地呈現在文本中,因此屬於寫實主義類型的民族誌。
Shostak在本書的後跋中回憶,自己初次遇見Nisa及!Kung人的生活方式時為24歲。儘管她對Nisa所說的事並不是每件都喜歡,對Nisa也不是每一處都喜歡,但她的心就是深深被擄獲了。而Nisa這本書出版後得到很大的迴響,正反都有,大多數讀者震撼於人類的掙扎何等相似,無論他們生活在什麼樣的社會。作者和Nisa年紀差了約25歲,互稱對方為「阿姨」和「姪女」,Nisa的語言天分、出色的表達能力、且願意分享她生命中最隱私的部份,為作者開啟了另一種生活世界的視野。原野生命力與跨國友誼一直存留在作者內心。因此,當她遭逢生命低潮,便出現原野的呼喚。作者尋求!Kung醫療方式,也是在為自己的生命增添一絲希望。在這段最後之旅中,作者省視自己的人生,不僅是作者和Nisa的對話,更深層的是一位美國白人中產階級女性與一位非洲!Kung女性的生命交談。Nisa和Return to Nisa,訴說的是一位人類學者和一位報導人之間的故事與情誼。作者在這兩本書中(尤其是Nisa一書)均表現出美國文化人類學的批判傳統,亦即透過異文化來反省美國本土文化的一些價值觀。
在寫作策略上,Shostak體現了實驗民族誌的第一股思潮,即擴展民族誌書寫的界域以盡可能逼真地捕捉及再現文化差異。Nisa和Return to Nisa,均呈現出與報導人的對話和作者自身的所思所感。Nisa是寫實主義的民族誌,嘗試以個人長篇生命史來深入掌握!Kung女人的生活與深層情感;Return to Nisa則是集結了書信和日誌而成的民族誌,記錄了作者最後巡禮,在各個事件中交織著作者對自己人生與生活的反省片段。
Shostak的作品反映出美國1960年代女性主義蓬勃發展的思潮,她關懷全世界女性所經歷的普同現象,例如月經、愛情、婚姻、生產、養兒育女、謀生等。身為一位西方白人女性,她試圖以一位非洲!Kung女性的生活體驗為例,進行文化比較,闡述儘管不同族群的體質外觀、文化信仰有所差異,但面臨同樣的困頓與人生抉擇。不過,延續著名的美國人類學家Margaret Mead(1928)在Coming of Age in Samoa一書中所討論的主題:是否所有社會的女性到了青春期,皆會因月經來潮所造成的生理變化,而導致情緒上產生劇烈波動,以及薩摩亞少女何以能夠安然度過青春期的文化因素。因此,Shostak在書中同時論證!Kung女性並不會因為生理的變化(如月經週期),影響其心理及行為。Shostak以生命史的方式論述個體與大環境之間的互動,由Nisa這位女主角娓娓道來她一生的失落與獲得,在她情感與生活層面所累積而成點點滴滴的深刻痕跡。Nisa與Return to Nisa這兩本民族誌體現出20世紀末反省民族誌實驗思潮的特色,包括強調個人主觀的經驗,情感與情緒的細緻表現,以及研究者內心世界的自我對話;另外,也承襲了20世紀初經典民族誌所關注的議題與焦點,例如生物與文化、天性(nature)與教養(nurture)之間的辯證關係。
Valai 農創店位於「康濟吊橋」旁,是南庄老街的最邊緣處,正好和橋另一端的「老寮」隔橋對望,也是目前還保有老街建築樣貌,政府想要進一步伸手「發展」(「破壞」?)的「十三間老街」之起點。雖然採橘子以及橘子相關的手作與餐食佔據了這趟旅行的絕大部份時間,然而,賦予這趟旅程靈魂,使其「好吃」(good to eat)之外也「好思」(good to think)的關鍵,卻是亞璇花了不過一個小時,但卻充分展現老寮田調實力的南庄老街導覽。為了避開喧嘩的觀光人潮,讓我們能在視覺、聽覺上稍稍感受到南庄老街殘存的韻味,她特意選在晚上進行導覽,而起點正是Valai農創店旁的「康濟吊橋」與「十三間老街」。